COVID-19 Has Been Under the Effective Control From the Outbreak to the Global Pandemic

Julie Luo ^1* 　Jim Mason ^1,2

1 Institute of Life Science, Jiyang College of Zhejiang A&F University, Zhuji, 311800; 2 The HITAR Institute Canada, B.C. Canada

*Corresponding author, julie.m.t.luo@cuixi.org 

Abstract　From the initial discovery at the end of 2019 to the global pandemic announced by WHO on March 11, 2020, has COVID-19, the disease unforeseeable by humans, been under effective control within the three months or were people having the exaggeration of keeping the disease under control and imagining its effectiveness? These will become the focal point of the debate about the global pandemic that did not appear for a century. This article systematically reviews the responsibility, professional role, and institutional supervision performed by doctors, hospitals, disease control centers, local governments, central governments, and international agencies in the COVID-19 global pandemic from the time of the initial discovery, to the outbreak, and to the point where it became a global pandemic. By examining numerous evidences, it is evident that COVID-19 has been under effective control from the outbreak to the stage of a global pandemic.

Keywords　COVID-19, Wuhan city lockdown, Disease Control, Public Health  Administration, WHO

中英文词汇及缩写对照：

English Chinese glossary and their abbreviation in this paper: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简称: 中国国家卫生健康委)，NHC of the PRC，National Health Commission of the PRC

湖北省卫生健康委员会(简称: 湖北省卫生健康委)，HC of Hubei Province， Health Commission of the Hubei Province

武汉市卫生健康委员会(简称: 武汉市卫生健康委)，Wuhan Municipal Health Commission

中国国家疾控中心，China CDC，Chinese Center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武汉市疾控中心，Wuhan Center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武汉市江汉区疾控中心，Wuhan Jianghan Center for Disease Prevention and Control

湖北省中西医结合医院，Hubei Provincial Hospital of Chinese & Western Medicine

世界卫生组织(简称: 世卫组织)，WHO，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9年12月开始，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VID-19, 简称“新冠肺炎”)爆发以来，这一病毒在全球流行，流行范围超过213个国家和地区。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感染者早期表现类似急性呼吸道感染，部分患者迅速发展为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acute respiratory distress syndrome, ARDS)，并在短时间内加重，导致多器官功能衰竭(Chen et al., 2020)。截至2020年4月26日，全球约有280万人确诊感染，其中死亡人数超过19万人，目前数字仍在快速攀升中。

从2019年年底最初的发现，到2020年3月11日世界卫生组织宣布为全球大流行，在这100天左右的时间里，COVID-19，这个人类未能预见的疾病，是一直在有效的管控之下，还是人类自以为有效的疾病控制机制处于睡眠状态，这成为这场百年未有之大流行疾病的争论焦点(Burke and Fang, 2020)。

1 最初的发现和预警，从2019年12月26日至12月31日

自2019年12月26日至12月31日共1周的时间内，从门诊发现的“不明原因肺炎”病例，中国训练有素的高度专业的医生几乎在第一时间捕捉到“不明原因肺炎”，进行了专业的医学处置，并依照专业规程和法规，将其作为传染性疾病有效地置于地方政府的行政管控之下。

2019年12月26日，中国湖北省中西医结合医院(Hubei Provincial Hospital of Chinese & Western Medicine)张继先医生，接诊时发现有4位肺炎患者，其中1位来自华南海鲜市场，其余三人属于一个家庭。

张继先医生按照常规操作程序，对4位肺炎患者做了甲流、乙流、合胞病毒、腺病毒、鼻病毒、衣原体、支原体等一系列与症状相关的检查，结果都呈阴性。鉴于4位肺炎患者共同的病症：发烧、咳嗽和肺部感染表现，但常规检查却呈阴性，将其列为“不明病毒引起的肺炎”。

由于医生专业的警觉性和敏感性，张继先医生将一家三口患者收住医院，并专门设立了一间“隔离病房”和“隔离区”；对所有呼吸科医护人员和同事发出警报，要求同事戴口罩，做好自我防护，进入“隔离区”时必须带N95口罩；三位患者试用的所有医疗用品均不可与其他患者混用，医疗废弃物单独处理。

2019年12月27日，张继先医生正式将4位患“不明病毒引起的肺炎”患者的事件报告给湖北省中西医结合医院院长夏文广医生，感染办公室和医务部，医院则立即上报给武汉市江汉区疾控中心。

2019年12月28日，湖北省中西医结合医院门诊又收治了3位来自华南海鲜市场的患者，与前面4位患者的症状完全一致。张继先医生认为“这是我们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病”，张继先立即又向医院报告，并建议召开多医院部门会诊。

2019年12月29日，湖北省中西医结合医院在当日下午1时，召开了各科室专家的联合讨论会。医生们发现，除了症状类似，这些病患中的大部分人都有华南海鲜市场接触史。医院决定，立即直接跨级向湖北省、武汉市疾控中心及卫生健康委报告；将上述6名患者，其中轻症3名、重症3名，转移到武汉市传染病定点收治医院。

当日下午，由武汉市疾控中心、金银潭医院和江汉区疾控中心组成的专家组，正式入驻张继先所在医院，开始流行病学调查。

2019年12月30日，湖北卫生健康委员会发布《关于做好不明原因肺炎救治工作的紧急通知》。

2019年12月31日，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凌晨作出安排部署。派出工作组、专家组赶赴武汉市，指导做好疫情处置工作，开展现场调查。武汉市卫生健康委员会在官方网站发布《关于当前我市肺炎疫情的情况通报》，发现27例病例。提示公众尽量避免到封闭、空气不流通的公众场合和人多集中地方，外出可佩戴口罩。当日起，武汉市卫生健康委员会依法发布疫情信息。

2 国家的行动和警告，从2020年1月1日至1月23日

2019年的最后一天(12月31日)，“不明原因肺炎”情报从地方政府管控进入中央政府视线，武汉“不明原因肺炎”立即进入了中国政府的(国家卫生健康委和中国国家疾控中心)的管控之下，从2020年1月1日凌晨首批工作组和专家组进入“疫区”调研和监管至1月23日宣布武汉“封城”(前后3周的时间)，中国政府进行了有效的专业处理和强有力的行政监管。武汉市是一个拥有户籍人口908.35万人，流动人口510.30万人的超级大城市，在中国最重要的节日，春节前夜，宣布“封城”，是一项非常难以做出的决定，然而，中国中央政府下定了决心，做出了这一艰难的决定。武汉“封城”不仅给全中国发出了警告，更是向全球吹响了最为强力的“哨声”(中国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 2020, http://www.nhc.gov.cn/)。

2020年1月1日，尽管元旦是国家的公众假期，国家卫生健康委和中国疾控中心派遣了机关内部人员组成的工作组及卫健委下属的中国疾控中心的流行病学专家、卫健委直属的重点医院的传染病临床专家，乘坐1月1日早晨6:45的头班飞机前往武汉调查和核实；国家卫生健康委成立疫情应对处置领导小组，此后每日召开领导小组会议。

2020年1月2日，中国疾控中心、中国医学科学院收到湖北省送检的第一批4例病例标本，即开展病原鉴定。国家卫生健康委制定《不明原因的病毒性肺炎防控“三早”方案》。

2020年1月3日，国家卫生健康委会同湖北省卫生健康委制定《不明原因的病毒性肺炎诊疗方案(试行)》等9个文件。同时，国家卫生健康委组织中国疾控中心等4家科研单位对病例样本进行实验室平行检测，进一步开展病原鉴定。

2020年1月4日，国家卫生健康委会同湖北省卫生健康部门制定《不明原因的病毒性肺炎医疗救治工作手册》，印发武汉市所有医疗卫生机构，并在武汉市范围内开展相关培训。

2020年1月5日，武汉市卫生健康委在官网发布关于不明原因的病毒性肺炎的情况通报，共发现59例不明原因的病毒性肺炎病例。根据实验室检测结果，排除流感、禽流感、腺病毒、传染性非典型性肺炎和中东呼吸综合征等呼吸道病原。进一步确认为一种“不明原因的病毒性肺炎”。

2020年1月6日，国家卫生健康委在全国卫生健康工作会议上通报武汉不明原因肺炎有关情况，并要求加强监测、分析和研判，及时做好疫情处置。

2020年1月8日，国家卫生健康委专家评估组初步确认新型冠状病毒为疫情病原。国家卫生健康委向武汉派出第二批专家组。

2020年1月9日，国家卫生健康委专家评估组对外发布武汉不明原因病毒肺炎病原信息，病原体初步判断为新型冠状病毒。将“不明原因的病毒性肺炎”更名为“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

2020年1月13日，国家卫生健康委召开会议，部署指导湖北省武汉市进一步强化社会管控措施，加强口岸、车站等人员体温检测，减少人群聚集。

2020年1月14日，国家卫生健康委召开全国电视电话会议，部署加强湖北省武汉市疫情防控工作，做好全国疫情防范应对准备工作。

2020年1月15日，国家卫生健康委发布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第一版诊疗方案、防控方案。

2020年1月17日，国家卫生健康委派出7个督导组赴地方指导疫情防控工作。

2020年1月18日，国家卫生健康委组织以钟南山为组长的国家医疗与防控高级别专家组赶至武汉实地考察疫情防控工作(至19日)。国家卫生健康委发布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第二版诊疗方案。

2020年1月19日，国家卫生健康委向全国各地发放核酸检测试剂。

2020年1月20日，国家卫生健康委发布公告，将新冠肺炎纳入传染病防治法规定的乙类传染病并采取甲类传染病的防控措施；将新冠肺炎纳入《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境卫生检疫法》规定的检疫传染病管理。国家卫生健康委印发《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防控方案(第二版)》。

2020年1月21日，国家卫生健康委开始每日在官方网站、政务新媒体平台发布前一天的疫情情况，2月3日起英文网站同步发布。

2020年1月22日，国家卫生健康委发布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第三版诊疗方案，细化了中医治疗方案相关内容。中国疾控中心周报(英文版)首次报道武汉新冠肺炎疫情流行病学调查结果。国家生物信息中心开发的2019新型冠状病毒信息库正式上线，发布全球新冠病毒基因组和变异分析信息。

2020年1月23日，武汉市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防控指挥部发布(第1号)通告，自2020年1月23日10时起，全市城市公交、地铁、轮渡、长途客运暂停运营；无特殊原因，市民不要离开武汉，机场、火车站离汉通道暂时关闭。至此，“武汉封城”(湖北省人民政府, 2020, http://www.hubei.gov.cn/zhuanti/2020/gzxxgzbd/zxtb/202001/t20200123_2014402.shtml)。

3 WHO的尽职和作为，从2020年1月5日至3月11日

世界卫生组织(WHO)是全球卫生信息的监护者，并与各国共同致力于提高优质知识资源的生成、共享和利用。在突发事件中的作用包括指导和协调卫生应对措施，向国家提供支持，开展风险评估，确定重点和制定战略，提供关键的技术指导、供应和资金，并监督卫生状况。作为一个国际性的跨国机构，WHO自获得武汉“不明原因肺炎”的疫情通报开始，一直有效地扮演自己的角色，履行自己的责职，在全球的Covid-19的抗击工作中发挥了出色的作用(世界卫生组织, 2020, www.who.int)。

2020年1月1日，世卫组织在本组织三个层级(总部、区域总部和国家一级)组建事故管理支持小组，本组织进入抗疫紧急状态。

2020年1月4日，世卫组织在社交媒体上报道，湖北省武汉市出现一组肺炎病例，无死亡病例。

2020年1月5日，世卫组织发布本组织关于新型病毒的第一期《疾病暴发新闻》。报告了中国向本组织通报的在武汉发生的聚集性肺炎病例患者状况和公共卫生对策。

2020年1月9日，世卫组织网站发布关于中国武汉聚集性肺炎病例的声明，表示在短时间内初步鉴定出新型冠状病毒是一项显著成就。

2020年1月14日，世卫组织疫情应对技术负责人在媒体通报会上指出，该冠状病毒可能(在41例确诊病例中)已存在有限的人与人传播，主要是通过家庭成员传播，并且表示有可能暴发更大范围的疫情。该负责人还说，考虑到我们在SARS、MERS和其它呼吸道病原体方面的经验，发生人际传播不会令人惊讶。

2020年1月20日-21日，世卫组织驻华代表处和西太平洋区域办事处的专家赴武汉市实地考察近期发生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世卫组织赞赏中方主动通报疫情信息和分享病毒基因序列，以及愿进一步分享防控、诊疗等技术方案和诊断试剂、引物等。世卫组织表示将继续加强与中方合作，提供相关技术支持。

2020年1月22日，世卫组织赴中国考察组发表声明称，有证据表明武汉存在人际传播，但需要进行更多的调查以了解传播的全面情况。

同日，世界卫生组织举行《国际卫生条例》突发事件委员会会议。与会各国、世界卫生组织以及有关专家在会上分享疫情信息，并对疫情进行科学研判。

2020年1月23日，鉴于中国武汉“封城”，世界卫生组织紧急委员会经过讨论后表示，目前宣布新型冠状病毒疫情构成国际关注的突发公共卫生事件为时尚早，主要原因是中国之外的感染人数还比较有限，而且中国政府已实施了一系列强有力的防控措施。

2020年1月28日，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谭德塞访问北京，并与中国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马晓伟副主任会谈，就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防控进行了深入交流。同日，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谭德塞与国家主席习近平会谈。谭德塞博士在京期间，与中国政府领导人商定，由一流科学家组成国际团队赴中国深入了解具体情况和总体应对措施，并交流信息和经验。

2020年1月30日(日内瓦当地时间)，世界卫生组织宣布将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列为国际关注的突发公共卫生事件(PHEIC)以后，更为严重的警告。这是自《国际卫生条例》于2005年生效以来，世卫组织第六次宣布国际关注的突发公共卫生事件。

2020年2月10日，世界卫生组织派遣先遣组成员抵达北京。

2020年2月11日，世界卫生组织和“全球传染病防控研究合作组织”在日内瓦举办新型冠状病毒全球研究与创新论坛(至12日)，全球400多名相关学科科学家、有关国家和地区代表、公共卫生机构代表等与会。

世界卫生组织与国家卫生健康委的联合考察团召开第一次会议，就中国－世界卫生组织联合专家考察组人员组成原则、考察重点领域、初步日程安排深入交流并达成初步共识。

世界卫生组织将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命名为COVID-19，新型冠状病毒的名称则由国际病毒分类委员会指定为“SARS-CoV-2”(Coronaviridae Study Group of the International Committee on Taxonomy of Viruses, 2020; BBC News, 2020)。

2020年2月17日(日内瓦当地时间)，世界卫生组织在日内瓦召开发布会，介绍新冠病毒肺炎疫情的最新情况。

2020年2月16日-24日(日内瓦当地时间)，世界卫生组织－中国新冠肺炎联合专家考察组，成员包括来自加拿大、德国、日本、尼日利亚、韩国、俄罗斯、新加坡和美国(疾控中心、国立卫生研究院)的专家，在北京市、广东省、四川省、湖北省开展现场调研，了解新冠肺炎疫情形势、防控措施、医疗救治、社区防控、科研攻关、出入境检验检疫、旅客筛查、野生动物销售管理等工作。在结束对中国为期9天的考察后，世界卫生组织－中国新冠肺炎联合专家考察组在京举行新闻发布会，介绍考察情况以及对中国及全球疫情防控的建议。联合考察团的报告见：https://www.who.int/docs/default-source/coronaviruse/who-china-joint-mission-on-covid-19-final-report.pdf。

2020年2月27日(日内瓦当地时间)，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谭德塞在日内瓦表示，全球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正处于“决定性”时刻，各国都应制定“全方位”的疫情防控方案。

2020年2月28日(日内瓦当地时间)，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谭德塞在日内瓦宣布，将新冠肺炎全球风险级别提高为“非常高”。此前，新冠肺炎全球风险级别为“高风险”。谭德塞表示，鉴于目前新冠肺炎在全球多个国家蔓延，中国境外已有4351例病例，且有越来越多国家出现疫情，故提高新冠肺炎全球风险级别。谭德塞说，中国的经验证明，只要尽早采取有力措施，仍有机会遏制病毒传播，避免其成为大流行病。

2020年2月28日，世界卫生组织西太区主任葛西健召开西太区防范新冠肺炎(COVID-19)社区传播指南特别吹风会。日本、韩国、越南等国家部长级代表，本区域成员国家和地区高级官员、专家等40余人参会。

2020年3月2日(日内瓦当地时间)，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谭德塞表示，目前中国新冠肺炎病例数持续下降，但中国境外新冠肺炎疫情状况不容乐观。韩国、意大利、伊朗和日本最令人担忧。

2020年3月4日(日内瓦当地时间)，世界卫生组织举行全球应急准备监测委员会新冠肺炎疫情应对电话会议。

2020年3月5日，世界卫生组织赴中国考察专家组负责人布鲁斯·艾尔沃德接受美国媒体采访时赞扬了中国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的举措，认为中国抗疫模式可以复制。

2020年3月10日(日内瓦当地时间)，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谭德塞表示，中国近期确诊病例数下降趋势明显，国际社会应充分利用中国争取来的“机会窗口”，尽早遏制新冠肺炎病毒传播。

2020年3月11日(日内瓦当地时间)，世界卫生组织在新闻发布会上正式宣布，将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VID-19, 简称“新冠肺炎”)列为全球性大流行病(Pandemic)。对令人震惊的疫情传播程度和严重程度深感担忧，也对令人震惊的无所作为程度深感担忧。一个由120多名科学家、医生、赞助商和制造商组成的专家组于2020年4月13日公开发表声明，他们将在世卫组织的协调下，共同努力促进新冠病毒疫苗的研发进程(Mason, 2020)。

总结

从COVID-19最初的出现，到爆发，直至全球流行，从医生、医院、疾控中心、地方政府、中央政府以及国际机构在这场疫情中履行的专业角色以及机构监管的责任，大量的事实表明，COVID-19从爆发到全球大流行，一直置于有效的管控之下。正如来自美国蒙大拿州汉密尔顿国家卫生研究院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病毒学实验室和荷兰鹿特丹伊拉斯谟医学中心病毒科学部的学者发表在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上的论文所述，“China responded quickly by informing the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WHO) of the outbreak and sharing sequence information with the international community after discovery of the causative agent. The WHO responded rapidly by coordinating diagnostics development; issuing guidance on patient monitoring, specimen collection, and treatment; and providing up-to-date information on the outbreak.” (Munster et al., 2020). (“对于此次疫情(Covid-19)，中国迅速做出响应，向世界卫生组织及时通报，并在发现病原体后与国际社会共享病毒基因序列信息。世界卫生组织也迅速做出响应，协调诊断方法的开发，发布患者监测、标本采集和治疗指南，并提供有关疫情的最新信息。”)

作者贡献

骆梦婷是论文构思和初稿写作、修改和最终定稿人。Jim Mason参与论文修改、审阅和最终定稿。全体作者都阅读并同意最终的文本。

致谢

本研究由海南省生物工程协会和诸暨市翠溪生物技术研究院《新冠肺炎的管控策略与对社会的冲击》专项基金(项目编号20200123)共同资助。作者非常感谢浙江农林大学暨阳学院生命科学研究所方宣钧博士对本文初稿的认真的审阅，并对论文提出非常有益的批评和修改意见。

参考文献

Burke F., and Fang J.X.J., 2020, Super virus: SARS-CoV-2 caused the COVID-19 global pandemic, Biological Evidence, 10(1): 1-2

Chen H.F., Zhi P., Zhang H.M., Wang Y.X., Wang H.Y., Chen H.R., Chen X.M., Zhang J.D., Li Z.Y., Liu G.L., Yang B., Song Y.L., and Lu X.C., 2020, Mechanism and drug prediction of SARS-COV-2 induced acute lung injury,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Molecular Medical Science, 10(1): 1-11(doi: 10.5376/ijmms.2020.10.0005)

Coronaviridae Study Group of the International Committee on Taxonomy of Viruses, 2020, The species 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related coronavirus: classifying 2019-nCoV and naming it SARS-CoV-2, Nature Microbiology, 5(1): 536–544 (doi:10.1038/s41564-020-0695-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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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on J., 2020, Public statement for collaboration on COVID-19 vaccine development by 120 experts worldwide, Journal of Vaccine Research, 10(1): 1-7 (doi: 10.5376/jvr.2020.10.0001)

Munster V.J., Koopmans M., van Doremalen N., van Riel D., and de Wit E., 2020, A novel coronavirus emerging in China - key questions for impact assessment, N Engl J Med, 382: 692-694 (doi: 10.1056/NEJMp200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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